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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突然變成待業家中的未婚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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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突然變成待業家中的未婚女巫

“我希望你以後能嚴謹起來,羅恩。”開完會的赫敏向丈夫小聲抱怨道:“你是分不清楚開除和留職嗎?”

羅恩好委屈啊:“我沒有告訴珍妮特魔法部要開除她,我只是說他們要換人!”

“你把珍妮特嚇壞了,”赫敏心疼這個格蘭芬多學妹脆弱的心臟:“你看她像個沒事人似的,回去不知道怎麽哭。”之前在霍格沃茲時珍妮特就偶爾在收到父母的信之後偷偷掉眼淚,赫敏完全是出於擔心的心態才對羅恩這麽說,但是她好像忘了,有些屬於個人秘密的事情本不應該往出傳播。

因為這個事赫敏快和魔法法律執行司的司長吵裂了,可能是由於她名義上還隸屬魔法生物管理控制司,於是魔法法律執行司司長搬來了哈利希望能夠從中調停,結果知道了來龍去脈的哈利跟著赫敏一起和他大吵了一架。

幾個家族聯合就能輕易要求魔法部撤換一個案件的負責人(更別說這個案件還和格蘭芬多的遺物有關),這實在是不能讓人忍受。但魔法法律執行司司長也表示自己好委屈啊,要知道英國的魔法部從來都不只是由政府說了算的,甚至在全世界都一個樣——身居要職自然要擁有在各方勢力之間搖擺的本事,而犧牲一個小小的偵察隊女巫自然是可以接受的代價。

“他們還是這個案件的起訴人,是他們把布雷斯.紮比尼告到的威森加摩,所以也算師出有名,按照先例他們完全有權力換掉他們認為沒有能力的人。”司長憋著個臉承受著來自純血的施壓和救世主的滔天怒火:“珍妮特.佩裏也不會被停職,她只是從這個擔子上卸下來了——如果她想她甚至還可以擁有一段超長的帶薪休假。”

真有這種先例?一直在傲羅小隊工作的哈利瞥了眼赫敏的表情,發現對方臉色陰沈沒有反駁,這就說明確有其事。於是他苦惱的撓撓那頭亂發:“司長先生,那他們有指定誰來接替珍妮特麽?”

“他們想都別想。”赫敏果斷替魔法法律執行司斷了這個念頭,憤怒消去後她開始理解司長的難處,現在魔法部的力量還不足以讓他們完全無視這些家族發揮的能量,但既然已經搞走了珍妮特,就不能再讓他們更進一步。

正當赫敏和哈利要再替珍妮特爭取些什麽,她就被羅恩帶進了會議室,此間一直保持沈默偵察隊的隊長默默走到了她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這表示無論如何他都會盡最大努力照顧到自己隊員的情緒。

赫敏緊張的看著珍妮特,如果再有人敢輕慢這個勇敢又忠誠的格蘭芬多一句話,她就會毫不猶豫的教訓他一頓。但珍妮特看上去則十分平靜,她好像把所有的疑惑和恐慌都鎖到了身體裏面。“下午好,各位。”她小聲說道:“聽說...我被炒了?”

“見鬼,我確實需要去給她道個歉。”事後羅恩在妻子不斷的教育中也意識到了自己當時對珍妮特說的話確實有點歧義。他也開始懷疑珍妮特是不是被打擊的有點恍惚了,她幾乎面不改色的聽完了司長的那通荒誕解釋,期間她只問了兩個問題,第一個是這件事是不是已經無法挽回了,得到了確定答覆後她又提了第二個——珍妮特提出她想要兩個星期的長休假,並且希望後續的調查由考特和倫來完成。

司長感動的幾乎當場就要哭出來了,他慷慨的給識大體的小珍妮特開了雙倍的休假薪水又說了一通天花亂墜的好話,倫也正是他選定要接替珍妮特的負責人對象,至少沒有一個純血家族敢直接和掌握了大量妖精人脈的家族翻臉。

“現在,我有件要緊事,”珍妮特點點頭,在默默聽完司長假情假意的讚美後突然出聲吸引了所有人的註意,只見她掏出了一本兩英寸厚的棕色筆記本:“至少比我自己要重要得多。”她聳聳肩解釋道。

“我希望這不會影響登記法案的實施,赫敏。”散會後珍妮特又擔心的對三人組說道,在聊到別人的時候她反而看上去像個正常人:“而且紮比尼如果能提早知道這個法案,也許其他家族也會知道。”

“我會想想辦法。”赫敏揉揉額角,此刻的低氣壓表示她的情緒非常不好,羅恩適時的握住了她的手。“傲羅也會馬上準備調查帕克斯的失蹤。”他以最大的樂觀保留了帕克斯存活的可能性,盡管傲羅非常樂意現在就沖到紮比尼的宅子裏去,但僅憑一本筆記本也是不能直接定罪的。

見鬼,他看了看赫敏因為熬夜而煞白的臉色不由得十分擔心,麻煩事總是喜歡紮堆趕在一起。

“按照那些家族們的說法,他們對我失望透頂。”珍妮特正在辦理交接手續,她把要做的事一件一件的告訴倫和考特先生:“後續你們要配合傲羅對帕克斯進行調查,但不要走漏風聲。”讓她欣慰的是他們都熟知這起案子的一切,所以完全不用擔心交接上的問題:“近期也不要去翻倒巷了,至少要等登記法案平靜下來。”

考特先生冷哼一聲:“那些家族就是哭著求我們也沒用,要知道很多案子的偵破都是以年為計算單位的。”他一心想著替他們的小珍妮特出口惡氣,既然他們以辦事效率為理由,那就讓他們見識見識真正的“效率”,要知道珍妮特從接手案子以來就沒睡過一個好覺了。

“我只是怕事情沒那麽簡單,”倫則從另一個角度考慮了情況,他眨著那雙蔚藍色的眼睛看向珍妮特:“我不信他們只是為了效率問題就換掉一個負責人。”

“但是事情已經沒有回轉的餘地了,”珍妮特嘆氣,她在進入會議室一開始就問了司長這個問題,她甚至不被允許再插手這個案子,哪怕只是幫幫忙:“好啦,我相信你們——而且我也真想給自己好好放個假。”

“珍妮特,”倫在她要離開魔法法律執行司的時候叫住了她,他一改常態擔憂的看著她,仿若一向平靜的湖水終於泛出了一丁點漣漪:“這不是你的錯。”

“我知道,你看我想得很開。”珍妮特搖搖頭,也許她是該要學會認命的時候了,父親的話也許終歸是有那麽幾分道理:“我只是回去補個覺,我會成為除了蔔夢師外做夢掙錢的第二類人。”

這話讓倫不禁彎了彎嘴角,隨後他向前一步靠近她,像是躊躇許久後終於決定勇敢的邁步。“也許我們可以一起吃頓晚餐?”他暗自摩擦著指節,漂亮的臉上泛起淡淡的不正常的紅暈,這讓他看上去仿佛不超過17歲:“畢竟就像你說的,我們還沒一起單獨吃過飯。”

珍妮特楞了下,隨後也咯咯笑起來:“好呀,但得等我過夠了假期。”她笑起來時腦後的蝴蝶結隨著她的動作顫起來:“我請客。”

她幾乎是在回家後到頭就睡,等珍妮特再恢覆意識的時候已經是整整兩天後。她穿著睡衣凝視著窗外來來往往的麻瓜上班族,隨後伸了個懶腰,在別人上班的時候可以大睡特睡真是一樁人生幸事。珍妮特把一邊的臉頰貼在玻璃窗上,現在的她擁有了雙倍薪水的休假,還保住了工作,甚至因為被踢出了這個案子從而不用再懼怕來自老紮比尼夫人的威脅,她的父母如果知道了估計只想親吻梅林。

只是她一點都不感到開心。

她可以把父母從赤膽忠心咒的束縛中解脫出來了,現在的老紮比尼夫人沒用任何理由來針對佩裏。她甚至現在就可以像只受傷的黃鸝鳥一樣飛回家裏,享受到母親的親吻和父親帶著責怪的擁抱。珍妮特看著自己的手腕,不管怎樣,她成功守護住了自己的家庭,她現在就應該立刻回去,再用自己攢下的薪水帶父母去度個假。

但她最後還是沒有回到家裏去,珍妮特試圖催眠自己是因為那枚危險的寶石還沒找到,而且涉及到了帕克斯的失蹤案,不到最後一刻不能放松警惕。名為珍妮特.佩裏的小姐一邊這樣自我安慰著,一邊在出租公寓裏偷偷控制自己泛紅的眼眶。“別那麽沒出息啊,”她小聲嘀咕著,然後用手背揉了揉眼角,結果被手上沾到的圓蔥水嗆到嘩嘩流眼淚。

在假期的第三天珍妮特就回去上了班,被踢出這個案子不能阻止她的工作熱情,她主動幫助了其他小組做些別的工作。大家在驚訝之餘都很高興,倫甚至出現了一小時之內笑了整整兩分鐘這樣的異常現象。隊長嘴上說著自他畢業以來還沒見過願意主動放棄超長假期的巫師,實際珍妮特能感到他松了一口氣,身為偵察隊隊長他比任何同事都關心自己的心理狀態。

“馬上就會有新工作,”他甚至向珍妮特許諾起來:“完全正常的那種,我不允許我的隊員被傷害兩次。”

生活好像就這樣慢慢回到了過去的狀態,除了來去匆匆的倫和考特先生之外仿佛再也找不到這個案子的影子。她和布雷斯也退回了原本陌路的狀態,他沒有對自己的離開表達出任何的觀點,偶爾在珍妮特在跟著其他偵察隊員外出巡邏歸來時能在魔法部的大廳看到他。布雷斯還是表現的體面又不失傲慢,他和其他諂媚或是同樣傲慢的什麽人聊天,說到興處時會露出那副矜貴又譏諷的漂亮笑容。珍妮特一邊聽著同事們對魔法部餐廳烘小蛋糕的辱罵一邊走到電梯的門口,他們有時隔著幾十米,有時僅僅就距離幾個交談的人流,但布雷斯從來沒回頭看她一眼。

這樣才正常不是麽。珍妮特默默也加入了同事們關於草莓火龍果味瑪芬的控訴,有時她真的覺得這一切都像是一場被戳破的夢了。“是啊,我吃過你們說的那種,”她發出一聲深深的嘆息:“那簡直糟透了。”

但她時不時還會做那個關於月光的夢,她還是要在夢中面對那片茫然的月色。這回月色不再對她說話,於是夢境變得總是沈默,而月光則仍是那種說不出名字的顏色。她沐浴在光照下除了冷外還感到迷失,情緒也從一開始的緊張變得坦然,後來一發現自己做夢她就坐下來等鬧鐘叫醒自己,在等待的時間中她看著月光,月光也那樣看著她。

針對魔法物品的新法案毫不意外的碰了釘子,紮比尼表現的不卑不亢,但在五個自然工作日的最後通牒中毫無配合的跡象,在後續魔法部要對其進行檢查時也皮笑肉不笑的表達了拒絕的態度。就算魔法部知道布雷斯.紮比尼已經做了相應的準備,但仍為了棘手的情況頭疼不已,赫敏的辦公室裏這段時間經常出現乒乒作響的混亂聲音和魔法的爆炸聲,據說她和布雷斯僵持不下,連帶著所有的職員和秘書都不願意往那邊走了。

一天她正替同事艾德琳小姐撰寫工作報告,突然艾德琳像一陣旋風一樣沖進魔法法律執行司。“你快去看看!”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對珍妮特說道:“赫敏和紮比尼吵起來了。”

“看在梅林的份上,我還在寫你的報告!”考慮到布雷斯那惡劣的性格和所作所為,哪怕赫敏給他一巴掌她都不覺得奇怪。珍妮特幾乎是被她拽著走,艾德琳生拉硬拽的把她塞進電梯裏。“就是關於登記魔法物品的新法案,紮比尼這次把赫敏氣的不輕,以至於鬧到威森加摩上了。”艾德琳以非常八卦的語氣對她解釋道:“據說是他想辦法鉆了法案的空子。”

“那為什麽叫上我,”珍妮特看著艾德琳穿著高跟鞋健步如飛的跑:“而且不打申請也能去旁聽?”

“拜托,人家根本不在乎多了咱們兩個人。而且這關乎赫敏,還有布雷斯.紮比尼。”艾德琳瞪大眼睛盯著她:“你難道不在意他做了什麽?”

珍妮特被噎的啞口無言。“你是不是也信了最近的《預言家日報》?”

她們做賊一樣的溜到了旁聽席的角落裏。誠如艾德琳所說,現場嚴峻的氣氛使得沒人會註意別人。赫敏面色不善的的盯著布雷斯,看上去非常想給他一個惡咒——或許她已經這麽做了。而布雷斯正沒事人一樣的坐在椅子上,他冷著臉,就好像滿屋正竊竊私語或是保持沈默的紅袍議員根本不配對他進行裁決。看來會議已經進行了一段時間,珍妮特註意到門外有幾個扛著相機鬼鬼祟祟的記者一閃而過。

“無論如何,你不能利用這份清單,”赫敏輕車熟路的說道,她手中握著厚厚一疊她查閱好的相關資料:“沒有任何的先例表明你可以利用魔法法律執行司的東西。”

什麽?還沒等珍妮特反應過來就聽見布雷斯不緊不慢的開口了:“韋斯萊女士,這麽說來,你是承認這份清單從內容上來講確實可以被視為紮比尼為新法案的登記了?”他對著議員們露出一副“我早和你們說過了吧”的表情:“我還得感謝貴部的魔法法律執行司,他們幫我處理了不少麻煩。”

她曾經帶著隊員五次抄了紮比尼的家,所有的物品詳情都在魔法部記錄了備份。布雷斯想用它們作為紮比尼已經在魔法部登記過的證據,這是他早就算計好的——珍妮特心裏不禁咯噔一下,這正好和大廳的鐘擺聲震顫到了一起。

“相反,你是利用了魔法法律執行司,”赫敏飛快的糾正了布雷斯,不給他擾亂視聽的機會:“你騙了珍妮特.佩裏,你甚至欺騙了整個魔法部。”

“我並沒有騙佩裏小姐,我是真的丟了這些家族的東西,不然他們也不會急匆匆的就要把我告上威森加摩,有些事只能說陰差陽錯,但這不能當作我犯罪的證據。”布雷斯慢條斯理的解釋道:“而且現在她也不是這個案子的負責人了,麻煩你們事後追責也請找合適的人,不要隨便拋出一個小兵小卒就妄圖彌補你們的愚蠢。”

她聽到自動羽毛筆在羊皮紙上記錄的摩擦聲,以及門後等待采訪的記者們興奮到跳腳的輕聲尖叫。“根據《威森加摩權利憲章》,處於處理中的案件記錄與證據是不能拿來另作他用的。”赫敏發揮了格蘭芬多大無畏的勇氣,她面向這些打扮的宛如紅皮蘿蔔一樣的議員們再次據理力爭起來:“而妄圖利用魔法部權威的小人完全有理由得到加倍的嚴懲。”

布雷斯根本沒把她說的話當回事:“那麽你恐怕要失望了,女士。”他站起身優雅的面向議會席行了個不太標準的禮:“這起關於我的小小案件不會成為阻攔這份物品記錄清單合法性的理由,控告我的家族已經向威森加摩申請了撤訴,如果各位還沒收到消息的話——也許下一場會議我們就可以好好討論這件事了。”

他和這些家族從來就是一夥人,布雷斯.紮比尼從頭到尾都在把魔法法律執行司當傻子耍。

珍妮特.佩裏深吸一口氣,卻忽然聽到一旁傳來輕輕的鼓掌聲,原來是同事艾德琳為布雷斯鼓了個稀稀拉拉的掌。“作為魔法法律執行司的一員,我真想殺了他,”艾德琳輕聲說道,她用自己深灰色的眼珠死死的凝視著人群中央的布雷斯.紮比尼,像陰沈天空中蓄起的一場風暴:“但我不得不說,真是漂亮的狡猾啊。”

赫敏不屑的扭過頭,她不會那麽輕易的放棄,哪怕這些議員有半數都被收買她也會盡力去嘗試,欺騙公權力系統——她非把布雷斯.紮比尼扔進阿茲卡班不可。但珍妮特仿佛忽然被抽走了再在這裏多停留一分鐘的勇氣,她無聲的起身溜出了議會大廳。她消失的是那麽靜悄悄,只在拉上大門時制造出輕微的不和諧音。大門被拉動的微妙響聲引起了布雷斯的註意,他把視線轉移過去,這一瞬間他和正要離去珍妮特的.佩裏眼神相匯,正握住把手的珍妮特咬緊嘴巴,望向他的表情驚愕又覆雜,而布雷斯只是輕顫眼皮,看向她的神情讓珍妮特是那麽慍怒卻熟悉。

似乎那晚他在霍格沃茲掀開她躲藏的石塊發現狼狽又恐懼的自己時,那高高在上的傲慢神色也是這樣平靜。

魔法部這一回合輸了個稀巴爛,雖然《預言家日報》沒敢大肆報道,也沒什麽人站在紮比尼這邊,但其他報紙還是樂衷於描述魔法部的笨拙。被布雷斯提了一嘴的珍妮特.佩裏成了在這次嘲諷中唯一幸存的對象,人們的話題紛紛從最近糟糕的天氣轉移到魔法部的愚蠢操作上,能有多愚蠢才會讓他們換掉一位盡職盡責的小姐,最後還被紮比尼算計到死。好像也沒人關心紮比尼到底有沒有真的欠了那些家族的錢了,這一整段時間紮比尼看似被推上了風口浪尖,實際上好像什麽也沒有失去。

幾天後珍妮特在上班路上又看到了那輛噩夢般的馬車,老紮比尼夫人優雅又舒適的乘在上面經過熙熙攘攘的巫師人群,快要擦肩而過時她好像也發現了珍妮特的存在,於是這位名滿天下的美人隔著車窗對她露出了一個甜蜜的笑容,仿佛她根本沒想過置別人於死地。

天使,珍妮特捕捉到老紮比尼夫人對她念出了這個不詳的單詞,也許她只是想嘲諷她,珍妮特這樣想著,這比雨水濺了她一身還要煩人。

她又在夢中夢到那片月光了,現在應該是我的午休時間。珍妮特在夢境裏打了個呵欠,平靜的面對這片雪般的茫然。“知道嗎,你就像食屍鬼一樣纏著我不放。”她對遠方的月色不滿的說道,實際上自己的夢好像是唯一能夠證明自己追尋過這枚神秘的蝴蝶寶石的唯一證據了。它曾讓我尋找帕克斯的蹤跡,只是很快我就被剝奪了繼續辦案的權力——它想讓我做什麽呢,珍妮特痛苦的思考著,我自己想要去做什麽呢?

相比之前她自由輕松了太多,這是她的父母和上級都願意看到的。只是她潛意識裏還不願認輸,她的內心還在為了現實而痛苦。

我想要聽取自己的聲音,就像我曾經所做過的那樣,珍妮特對自己艱難的說道,自身的弱勢也不能成為不去堅持的理由,這件案子還遠沒有結束,半妖精帕克斯的死亡、蝴蝶寶石的下落、格蘭芬多也絕不會承認通過詭計贏來的勝利。

布雷斯以為自己贏了嗎,她看著籠罩在身上的月色,準備耐心等待現實的自己醒來。

“我知道接下來要去做什麽,”珍妮特對月光大聲說道,所以請不要再用夢境煩我了:“但如果你能提供給我線索的話,我也會感激不盡。”

不知為何,她覺得月色對自己微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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